一個不好的政府會否令神的國倒退?不會的。神的國能在最敵基督及最暴虐的狀況下推進。神的道不會被捆綁。近代中國教會史最大的復興是在嚴峻的逼迫下發生。這表明神的國不應與政黨混淆。它們並不相同。我是否相信神的律法該在公民的領域裡推行?我當然相信。我會否因我的政黨輸了、或公民領域陷入無政府狀態、或國家落入共產或其他極權而失去希望?當然不會。我會繼續向國家及個人傳揚真理,然而,我再重申,國家不應與神的國混淆。神的國會透過改變人心的福音,當人願意認基督為王時,一直地推進。
2019年6月27日星期四
2019年6月26日星期三
可怕的靈性疾病:「思想敗壞」(下)
萊爾
即使在我們自己的日子裡和我們自己的眼底下,錯誤的教義正在吞噬教會的心臟並危及它的存在。有一學派的教授毫不猶豫地對宗教改革的原則表示厭惡,並到各地推動羅馬天主教成為國教。另一學派同樣大膽,他們輕視聖經的默示,嘲笑超自然宗教這個想法,並努力把神蹟奇事當作廢物抛掉。另一學派宣稱宗教觀點享有不同種類和形式的自由,並告訴我們,所有教師都同樣值得我們信任,無論他們的觀點是多麼奇異和矛盾——只要他們聰明、認真、和真誠便可。先前的評論對以上各項同樣適用。它們說明了人思想的敗壞。面對這些事實,我們必須記住使徒在本文開頭經文中的話。像他一樣,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感到擔憂。我認為基督徒從來沒有這麼需要警醒守候。從來沒有這麼需要忠心的牧師發出一個響亮的警告。「若吹無定的號聲,誰能預備打仗呢?」(林前14:8)
我囑咐教會每一位忠心的成員睜開眼睛,察看他自己的教會所處的危險並加以提防,以免它因冷漠和對和睦的過分偏愛而受到損害。爭論是討厭的,但在一些日子卻是實際而有建設性的。和睦是一件好事,但像黃金一樣可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合一是一個極大的祝福,但如果以真理作代價來換取,就會變得毫無價值了。我再說一遍,睜開你的眼睛並警醒!
一個國家滿足於本身的商業繁榮,但因為怕麻煩或費用昂貴而忽視本身的國防,很可能會成為第一個拿破崙選擇攻擊的犧牲品。一個「富足,已經發了財」的教會,可能因它本身擁有的古蹟、傳統、和捐款而認為「一樣都不缺」。它可能呼叫「平安、平安」並奉承自己,說看不到邪惡。但是,如果它不小心好好在其牧師和成員之間保持健全的教義,它也許有一天會驚訝於它的光被帶走。
我對人們在這場危機中所展現的消沉或懦弱,從心底裡發出譴責。我要說的是,讓我們懷著一種敬虔的擔憂。我看不出有絲毫必要離開和放棄那艘舊船。在我們方舟裡面看到的東西似乎很糟糕,但在外面看到的也絕不會好一點。不過,我確實反對這種粗心大意、毫不醒覺的精神,這種精神似乎封住了許多基督徒的眼睛,使他們看不到現今錯誤教義的興起和發展把我們置於巨大的危險之中。我反對在高位的人經常所宣稱的這種普遍觀念,即「合一」比健全的教義更為重要、和睦比真理更有價值。我呼籲每一個真正熱愛教會的讀者去認識當代的危險,並勇敢地和積極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通過聯合行動和祈禱來抵抗這些危險。讓我們不要忘記保羅的話,「你們務要警醒,在真道上站立得穩,要做大丈夫,要剛強。」(林前16:13)
我們偉大的改革者以他們自己的鮮血作代價買回真理,並把它交給我們。讓我們小心不要以合一與和睦為名,把真理廉價出售來換取一些食物。
節譯自 “Warnings to the Churches“ (標題另加)
2019年6月25日星期二
可怕的靈性疾病:「思想敗壞」(上)
萊爾
「我只怕你們的心或偏於邪,失去那向基督所存純一清潔的 心,就像蛇用詭詐誘惑了夏娃一樣。」(林後11:3)
(註:「心或偏於邪」或譯作「思想受到敗壞」)
有一種我們應該害怕的靈性疾病:「思想敗壞」。
我認為「思想敗壞」是指因接受了宗教上錯誤和不合聖經的 教義而損害了我們的思維。 而且我相信使徒的意思是,「我恐怕你對基督教信仰會有錯 誤和不健全的看法。我恐怕你會將不是真理的原則當作真理 那樣接受。我恐怕你會離棄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並接 受本身對基督福音具有破壞性的觀點。」
使徒所表達的擔憂是非常有教育意義的,但乍看起來卻可能 會令人吃驚。 誰會想到在基督自己所選擇的門徒眼中——雖然髑髏地的鮮 血還沒有乾,神蹟的時代還沒有過去——誰會想到在這樣的 一個日子,竟然有基督徒離開信仰的危險? 然而,可以確定在使徒們死去之前, 「那不法的隱祕已經運作」(帖後2:7)。約翰說,「現 在已經有好些敵基督的出來了」(約一2:18)。在教會 歷史中,沒有任何事實比這個更清楚地被證實——在過去的 十八個世紀,錯誤的教義一直是基督教界的瘟疫。
以先知的眼光向前看,保羅大可以說「我不僅恐怕你的道德 腐敗,而且還恐怕你的思想腐敗。」顯而易見的事實是,「 錯誤的教義」一直是撒但在每個時代喜愛用來阻止基督福音 進展的策略。 牠發現自己無法阻止生命之泉被打開,因此牠不停地努力去 毒害從它出來的溪流。縱使牠不能摧毀它,牠經常通過增加 、減少、或替換來抵消它的用處。 總而言之,牠「敗壞人的思想」。
儘管有些人可能想誇讚初期教會的純正,但實際上在使徒們 死後,錯誤的教義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初期教會。由於三位一 體和基督位格的古怪教導、新奇儀式的荒謬倍增、以及修道 主義和人為禁慾主義的引入,教會的光很快就變得暗淡,並 且它的作用受到破壞。即使在奥古斯丁的時期,儀式增長到 一個數量以致教會在這問題上所處的狀況比猶太人所處的更 糟糕。這裡看到了人思想的敗壞。
在中世紀,錯誤的教義完全覆蓋了教會,以致基督的真理幾 乎被埋葬或淹沒了。在宗教改革前的三個世紀,歐洲可能很 少有基督徒能夠回答這個問題,「我必須做什麼才能得救? 」除了少數罕見的例子以外,教皇和紅衣主教、大主教和主 教、神父和執事、修士和修女,都沉浸在無知和迷信之中。 他們陷入了沉睡,他們只是被宗教改革的地震稍為驚醒一下 。再次,這裡看到了人思想的敗壞。
自宗教改革以來,錯誤的教義一直在不斷重復興起,破壞改 革者所開始的工作。歐洲和另一些地區的各種主義及理論, 諸如索西奴主義(Socinianism)、形式主義( formalism)、以及信仰無差別論(indiff erentism),都曾經承諾會結出美好的果子,但卻 只落得枯萎了的花朵,並且使新教僅成為一個荒涼的形式而 已。這裡再一次看到了人思想的敗壞。
節譯自 “Warnings to the Churches“ (標題另加)
「我只怕你們的心或偏於邪,失去那向基督所存純一清潔的
(註:「心或偏於邪」或譯作「思想受到敗壞」)
有一種我們應該害怕的靈性疾病:「思想敗壞」。
我認為「思想敗壞」是指因接受了宗教上錯誤和不合聖經的
使徒所表達的擔憂是非常有教育意義的,但乍看起來卻可能
以先知的眼光向前看,保羅大可以說「我不僅恐怕你的道德
儘管有些人可能想誇讚初期教會的純正,但實際上在使徒們
在中世紀,錯誤的教義完全覆蓋了教會,以致基督的真理幾
自宗教改革以來,錯誤的教義一直在不斷重復興起,破壞改
節譯自 “Warnings to the Churches“ (標題另加)
2019年6月24日星期一
福音與政治
約翰麥克阿瑟
在以前的世代,在我們清教徒先祖的日子,差不多所有美國人都承認十誡為道德及倫理的基石。現在大部分美國人連列舉十誡其中三項都不能。
在不太久之前的年代,美國人普遍反對同性戀、姦淫及離婚;他們相信性放蕩絕對是錯誤的;他們認為淫褻言語是不合宜的;他們認為墮胎是匪夷所思的;他們期望公眾官員有很高的道德及倫理標準。到了今天,大部分當時被認為不道德的事,已被視為不可剝奪的公民權利。
今天的世代及文化是如何地改變!那模造西方文化及美國社會的強大基督教影響力及聖經標準,已在十九世紀末被實際的無神論及道德相對論取代。現今基督教文化仍存留的遺跡已很脆弱及充滿妥協,面對日益異教的社會中甚至顯得詭異及怪誕。
在過往的五十年,我們國家的政治領袖、立法機關及法院都採取了一個明確反對基督教的態度及議程。國家已經把基督徒的世界觀及原則,藉平等權利、政治正確、包容、嚴守政教分離之名逐一抹去。公然的不道德 — 包括同性戀、墮胎、色情資訊,以及其他邪惡 — 不但被社會普遍接受,實際上連政府也認同。部分納稅人的稅款就是用來資助提倡各種不道德行為的政府機構及計劃。
基督徒該如何作?
許多人認為這是一個政治的問題,非用政治的策略不能解決。在以往的二十五年,一些動機良好的基督徒建立了好些福音派活躍組織,並且花了數以百萬元進行各樣的行動 — 遊說、立法、示威、杯葛 —
去抵擋美國文化的墮落。他們投放他們的精力及資源去發動「基督徒」政治運動去反擊流行的反基督教文化。
然而,這是否一個正確的觀點?我相信不是。美國道德的下滑是一個屬靈的問題,不是一個政治的問題,而解決的方法就是福音,不是黨派政治。
歷史的教訓
福音派信徒當從教會歷史中學習。每當教會專注佈道及宣講福音,她的影響力就會增加。每當她向政治、文化、軍事尋求力量,她就會破壞或損害她的見證。
中世紀的十字軍是為了重奪基督徒在聖地的管治而發起的。很少信徒會再爭辯那些努力是有效的。就是在十字軍取得軍事上成功之時,教會在屬靈上卻變得越來越軟弱及屬世。其他牽涉政治的宗教戰爭(如歐洲三十年之戰、克倫威爾在英國的革命、以及在改教期間的零星戰爭),全都被今日的基督徒否定或質疑。這誠然是正確的。改教家對軍事及政治的抱負反成為一個弱點,最終妨礙了宗教改革。另一方面,宗教改革的力量,並它傳流下來的遺產,都是因改教派神學照亮了救恩之道及釐清了福音而來的。
在基督教的歷史裡,那些把注意力放在社會及政治事件上的有形教會,都會在教義上妥協及快速地喪失她的影響力。舉例說,早期的新神學派公開說社會服務及道德改革比教義的準確更重要,這個運動不久便把基督教的外殼都撇棄了。
今天福音派的政治活躍分子好像不知道他們的方法論與二十世紀的自由派基督徒所持的互相呼應。像那些被誤導的理想主義者,現今的福音派信徒放棄了永恆的價值觀,被今世的事所迷著。福音派活躍分子本質上只是傳講一個政治保守版本的舊社會福音,著重關注社會及文化過於屬靈的事情。
那種想法加深了一個觀念,就是政府若不是我們的戰友(若它支持我們特別的議程),它就是我們的敵人(若它反對或不理會我們的聲音)。政治的策略成了所有事的焦點,好像神子民屬靈的前途是取決於誰人在位。但事實是,人的政治最終都不能促進或阻撓神的國。並且最壞,最暴虐的地上政權到最後都不能遏止聖靈的能力及神道的傳播。
要更清楚明白聖經及基督徒對政治參與的觀點,我們應當留心一位英國的神學家Robert L. Ottley一百年前在牛津大學所說的話:
舊約可以被研讀……作為一個社會公義的導師。它展示了神與列國(而非個人)在道德上的管治,而就是各國對神在歷史中的顯現及行動的知覺,使先知們不獨成為他們國家的傳道者,也成了全地的傳道者。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實是,不管他們對社會改革如何熱忱,原則上他們都沒有參與過政治生涯或要求政治改革。他們渴望……不是更好的政治機關,而是更好的人。(Aspects
of the Old Testament. The Bampton Lectures, 1897 [London: Longmans, 1898],
430-31)
聖經的教訓
我們不是叫基督徒完全不參與政治或公民的活動。他們應當在投票時表達他們的政治信念,並支持合法的方案去改正一個明顯的社會或政治錯誤。完全的不參與與聖經教導我們行善相的道理相違:「所以,有了機會就當向眾人行善,向信徒一家的人更當這樣。」(加6:10)。這做法會顯出我們對政府容許我們享用的自由缺乏感恩。再者,此種對政府及政治的冷淡,也顯出我們對許多在民主政制下使用合法途徑去維護及改善公民秩序的信徒缺乏感激。某程度健康地及平衡地對政府及社區現況表示關注是可接受的,只要我們明白那些事對我們靈命的成長,我們公義的見證,或神國的拓展不是必需的。在這一切之上,信徒對政治的參與永不能比傳講及教導福音優先。
新舊約沒有禁止信徒直接參入政府作公務員。明顯例子有:約瑟在埃及和但以理在巴比倫,兩人都是神的僕人在政府的高位去促進神國的優良榜樣。百夫長的僕人(太8:5-13),稅吏撒該(路19:1-10),百夫長哥尼流(徒10),他們在經歷基督醫治或大能拯救之後,都繼續在政府中工作。(據我們所知,羅馬方伯士求保羅在他得救之後,仍留在位中(徒13:4-12)。)
這是一個優先次序的問題。透過參與政治達致地上最大的好處,斷不能與主藉著我們去成就祂國的永恆事工相比。就如神呼召古時的以色列國,祂今天也呼召教會成為祭司的國度,不是政治活躍分子的國度。使徒彼得教導我們:「惟有你們是被揀選的族類,是有君尊的祭司,是聖潔的國度,是屬神的子民,要叫你們宣揚那召你們出黑暗入奇妙光明者的美德。」(彼前2:9)
如我們所期望的,耶穌對這些事完美地維持著父神的觀點,儘管祂活在一個各方面都極為異教及敗壞的社會,就像我們今天的文化一樣。許多方面它比我們西方國家所面對的情況惡劣得多。殘忍的暴君及獨裁者統治著那地區,根深柢固的奴隸制度 — 所有事都與民主制度背道而馳。大希律,羅馬所派管理撒瑪利亞及猶太的分封王,是一個無神及鐵腕管治的象徵:「希律見自己被博士愚弄,就大大發怒,差人將伯利恆城裡並四境所有的男孩,照著他向博士仔細查問的時候,凡兩歲以裡的,都殺盡了。」(太2:16)
我們很少人會經歷羅馬人對耶穌時代的猶太人那種經濟及法律的壓迫。過高的稅項,加上政府容許稅吏濫收的額外稅款,使猶太人在經濟上百上加斤。在巴勒斯坦地的猶太人的公民權差不多全被拒絕,並且他們被視為不能享用權益的少數民族,連因法律不公而上訴的權利都沒有。結果就是,好些猶太人經常公開反抗羅馬。
激進的愛國主義者,就是那些稱為奮銳黨的人,不理會他們納稅的責任,並且激烈地反對政府。他們相信就是承認外邦人掌權者也是錯的(參申17:15:「不可立你弟兄以外的人為王。」許多奮銳黨派人士成為刺客,進行恐怖及暴力的活動去攻擊羅馬人及其他他們視為叛國的猶太人。
另一個事實,就是羅馬的社會系統是建於奴隸制度。嚴重虐待奴隸的事實也成了歷史的記錄。然而,耶穌及使徒從沒有企圖廢除奴隸制度。反而他們命令奴僕要順服,並用奴僕作為信徒順服主的例子。
耶穌世上的事工就是在那種困難的社會及政治氣氛下進行。祂許多的跟隨者,包括十二使徒,都不同程度地期望祂解放他們脫離羅馬欺壓的統治。但我們的主不是以一個政治拯救者或社會改革者的身分而來。祂從沒有為那些事提出改革,連和平的方法也沒有用過。與二十世紀的福音派不同的是,耶穌沒有召集支持者堂皇地為了聖經的道德或偉大的政治及宗教自由去「奪回文化」。
然而,基督不是沒有為個人每日生活所忍受的痛苦及難處表示關懷及關注。四福音記載祂對罪人偉大的同情及憐憫。祂醫治數以千計患病及受苦的人,許多時祂都要作出個人犧牲,以實質的行動來顯明祂的態度。
儘管祂供應人物質上的需要是如何有益及被人欣賞,它並不是耶穌的優先要務。祂神聖的召命乃是個別地對人的心靈說話。祂宣講能使他們與父神和好及得到永生的救贖好消息。那個信息遠比任何政治、社會或經濟改革的議程值得我們專注。基督不是來推銷一些新的社會議程或建立一個新的道德秩序。祂是來建立一個新的屬靈秩序,就是歷世歷代的信徒組成的教會。祂到地上來不是透過社會及政制的改革把舊造之物道德化,而是藉著福音救贖的大能及聖靈改造的工作使新造之物成聖。而我們的主命令我們要繼續祂的職事,定睛於祂至尊無上的大使命,以促進祂的國為我們的目標:「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
凡我所吩咐你們的,都教訓他們遵守,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28:18-20)
最真實地說,人民的道德、社會及政治的狀態與促進福音無關。耶穌說祂的國不屬這世界(約18:36)。
真正的戰爭
我們不能透過人的政治及社會的活動保護或擴張基督的事業,不管這些努力有多偉大及誠懇。我們屬靈的爭戰乃是與反對神的世俗意識形態及信條對抗,而我們只能以聖經作為兵器才可致勝。使徒保羅說:「因為我們雖然在血氣中行事,卻不憑著血氣爭戰。我們爭戰的兵器本不是屬血氣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堅固的營壘,將各樣的計謀,各樣攔阻人認識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將人所有的心意奪回,使他都順服基督。」(林後10:3-5)
我們必須拒絕所有不敬虔及虛假的事,永不可把神公義的標準妥協。我們希望社會的道德標準有所改善,並且同意一些能使政府變得更公義的方案。我們為日益嚴重、蠶食社會的猥褻、粗俗、對別人無禮、欺騙、放縱的物質主義及暴力而哀傷。我們應該盡力支持良好有益的事,反對邪惡腐敗的事,並向我們文化有作出深入正面的影響,但我們必須用神的方法並且維持屬靈的優先次序。
神不是呼召我們去發起文化戰去尋求改變我們的國家為成為「基督教國家」。投放所有或大部分時間、能量、金錢、計策,盼望將一個道德的外表套在我們的政府及政治機關上,這是嚴重誤解了我們基督徒在這個失喪世界裡的角色。
神呼召教會的首要的任務就是帶領罪人藉著耶穌基督得救。就如使徒保羅向不信者解釋他的召命,同時也是所有基督徒首務,就是尋找並使失喪的人「眼睛得開,從黑暗中歸向光明,從撒但權下歸向神;又因信我(基督),得蒙赦罪,和一切成聖的人同得基業。」(徒26:18)。若我們不向失喪者傳福音及訓練初信者作門徒,那麼我們為人民所作的一切事,無論它們表面上有多大益處,都沒有永恆的果效。不論某個人是一位無神論者或有神論者,是一個罪犯或是一個良好公民,是一個性濫交者或是一個嚴格道德主義者,一個貪心的物質主義者或是一個慷慨的慈善家 — 若他沒有與基督建立一個救贖的關係,他就是步向地獄。不論一個未得救的人贊成或反對墮胎,政治上是自由派或是保守派,是娼妓或是警察,他將會與神永遠分隔,除非他肯悔改及相信福音。
當教會為了那些強調政治活動及社會道德的問題公開立場,它往往就分散了傳福音的力量及資源。這種對牢固的世俗文化對立的態度必然會引致信徒敵視他們不認同的政府領袖,以及那些生活在那個文化中的未信者,而這些鄰舍及同伴居民正是我們應當去愛、禱告及分享福音的對象。在我而言,我們成了那些我們想去尋找拯救、有機會成為我們主內弟兄姊妹之人的敵人,這是不能想像的事。
作家John Seel寫過一些各處基督徒都可應用的原則,並對信徒參與政治運動有很好的總結:
一個政治化的信仰不單模糊了我們的優先次序,而且減弱我們的忠誠。我們主要的身分不是地上的公民,而天上的國民。……雖然很少福音派人士會在理論上否定這個真理,但我們天上國民的言語卻常常都加上紅色、白色及藍色。許多時候我們非但沒有活出一個寄居世上的天國子民身分,反而我們似是維護基督化美國的護教家。……除非我們除去倚靠這個基督化美國的幻象,佈道事工會繼續扭曲福音及破壞真正合乎聖經的身分。……
美國的佈道事工現在正被一層一層歷史形成的取態遮蔽了我們原本聖經的核心。(The Evangelical Pulpit [Grand Rapids: Baker, 1993], 106-7)
透過忠心的講道及敬虔的生活,信徒成為他們居住國家的良心。你可以不用出於人智慧的政治及社會活動,而是以神話語的屬靈能力去對抗文化。使用地上的方法去改變立法及司法制度,並以外來的力量遊說及恐嚇,以使社會達致某種的「基督教道德」,這都不是我們的召命 — 並且沒有永恆的價值。只有福音能拯救罪人脫離罪惡、死亡及地獄。
翻譯自John MacArthur
— “The
Gospel and 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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