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若不同心,豈能同行呢?獅子若非抓食,豈能在林中咆哮呢?少壯獅子若無所得,豈能從洞中發聲呢?若沒有機檻,雀鳥豈能陷在網羅裡呢?網羅若無所得,豈能從地上翻起呢?城中若吹角,百姓豈不驚恐呢?災禍若臨到一城,豈非耶和華所降的嗎?」—摩3:3-6
我們看到有人死去的報告,留意到霍亂在我們這座大城市神秘傳播的時候,都深感憂傷。現在是把這當作特別禱告主題的迫切時候了,這國家應該求主除去這霍亂。雖然這只是帶來相對較少的破壞,我們卻應在它下面降卑,讓我們可以免於更嚴重的爆發。
人對這疾病有不同看法。只從一個角度看問題的人,常常藐視那些從另一方面看的人。偶爾基督徒表明自己對一些人出離憤怒,那些人說霍亂是可查明和可控原因的產物,恰當遵守健康的定律,就可以抑制,甚至預防。我從來不和這些基督徒有一樣的怒氣。在我看來,這疾病在很大程度上是掌管在我們自己手中,如果所有人都小心謹慎做好清潔工作,如果為窮人提供更好居住環境,如果能有效防止過分擁擠,如果水源供應更充足,能實施其他改進衛生的措施,這疾病本來最有可能不會發生;或者,如果因著其他國家肮髒帶來的後果,這病偶然臨到我們,表現也會非常溫和。我要感恩,有很多有理性和科學信息的人在這一點上很有發言權,我希望他們絕不要停下不說,直到所有人都認識到,清潔和健康的規律就像道德律一樣,對我們是有約束力的。一個基督徒絕不應對那些教導群眾有用世上知識的人發怒,反而應當為他們感恩,希望他們的教導能有力影響普羅大眾。福音並不與通風透氣過不去。恩典教義並不與漂白粉相爭。我們傳講悔改和相信,但我們並不譴責粉刷乾淨。正如我們全心全意倡導聖潔,對於清潔和謹慎,我們也總是有好話要說。我們總要全心促進所有榮耀神的事,但我們不能忽視那些可以祝福我們鄰舍的事,我們渴望愛他們,就如愛我們自己一樣。另一方面,甚至更常見的,就是那些只找自然的原因的人,他們譏笑相信神的人,因為信神的人看疾病是出於神手中的一種神秘鞭打。我們要承認,忽視神設立的防病手段,這就是最為愚昧;不管人如何譏笑,我們卻相信,忘記了有主的手在這一切當中,這是同樣愚昧的舉動。這場疾病常常用奇特的方式抓住不大可能染病的人,轉離人預料它會蔓延的方向,這就應讓我們看到,有一隻手看不見的手在指引它可怕運行。讓有智慧的人在這地上努力工作,但把他的指望牢牢放在天上;讓他清潔,除去死亡的溫床,但讓他仰望主,賜生命的神,在他所做的一切事上賜他成功。
今天早上我的任務,並不是描寫這話題的衛生方面;這並不是講這一點的時候,也不是講這一點的地方;我而是要得著完全的自由,從神學洞見這方面來看這問題;如果這碰巧要激發起那講求實際之人的藐視,我們就要更因為他思想狹隘難過,過於為他藐視我們而傷心。我們並不藐視他,而是希望神讓他快快歸正,讓他不要藐視我們,而是認出我們是他真正的盟友。我們相信神降下一切瘟疫,不管它們怎樣臨到,這都是祂讓它們來到的。祂降下它們,是有一個目的,不管它們如何除去,把它們除去的都是祂;我們認識到,我們這些神的工人的工作,就是呼籲人在疾病當中留心看神,教導他們神要他們學習的功課。你們知道的,我並不是那種人相信每一種患難,都是神在審判對這患難臨到的具體的人。我們認識到,在這世界上,最好的人常常要承受最大的苦難,最壞的人常常逃脫;因此除非在異乎尋常的情形裡,我們就並不相信這是對具體的人的審判;但雖然如此,我們卻非常堅信有對國民的審判,國民的罪觸發神對國民的懲治。至於個人,他們賞罰要留待下一個狀態;但接下來的那一個世界不存在著國民;在那最後的大日,並不存在著像審判國民這樣的事情;那將會是對一個接一個的人的個人審判,對國民的試煉和懲罰是發生在目前的狀態當中,我們是在這地上留意神對國民的罪實行審判。我們今天早上要講的,就是當前的降災是對國民的懲治,我不打算說更多前言耽擱你們,而是要馬上引導你們來看這段經文提出的問題。
一、第一個問題是一個出自行路人的比喻:「二人若不同心,豈能同行呢?」經過解釋,它的意思就是,如果神不繼續與一群有罪的人同行,這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人不可以期望,當一國的民與神爭吵時,神要繼續祝福這國的民。兩個行路的人,在短短一段時間同行,但突然之間他們惡言相向,一陣子過後,一人打了另一個人,苦待他。你不能認為,這受攻擊的人會繼續與惡意攻擊他的人同行。他們必然會分道揚鑣。現在,當神與一國的民同行,這國興旺,但若這國與神爭執,與祂爭吵關於祂旨意和律法的事情,倔強一頭闖入犯罪的道路,如果當中有一些人,根本不要神,而是竭盡全力要把神的名從祂自己造的這世界上抹去,那麼我們就不能期望神會繼續與這些犯罪的人同行。弟兄們,讓我清醒,不帶著任何怒氣問你們,請思想在英格蘭,特別是在這座大城市,是否有足夠多的事情讓神向我們發怒?在這城市的居民和神之間,是否有令人難過的不同心?難道不是已經有足夠多的事讓祂說:「我不再與這群人同行:我要重重地懲治他們,把沉重的審判降在他們身上」?
我們講的,不是這座城市與其他地方共有的那些罪;但讓我問你們,英格蘭的酗酒之風,是否已經足以觸動神的怒氣,讓祂用祂所有的雷電擊打這國。若有人說,別處也有極多醉酒的事,我就要回答說,也許你可以找到一些地方,是同樣沉迷酒醉,在每一個角落,酒館閃爍著刺眼燈光,隨處都是這些地方的大門,醉漢通過這門踉踉蹌蹌奔向地獄—情況可能會是這樣;但我仍要堅持說,沒有別的國家,醉酒是在如此強烈的抗議聲中發展到如此地步,因為醉酒在這裡,正正就是教會講台、報紙和法庭不斷發聲譴責的罪,不僅如此,還有成千上萬熱心,努力不懈,充滿勇氣和舍己的人,用他們的榜樣和教導譴責這惡。我們肯定不缺乏反對過分飲酒的抗議聲,因為極少在一群人中,人不會經常聽到勢不可擋的責備。全世界沒有一個地方像英格蘭這樣,人是如此強烈和多多譴責酗酒;沒有一個地方是像英格蘭一樣,人已形成如此強烈的公論,反對這種降格的自我放縱。我說的是,不僅傳講福音的人做了極多工作,把斧頭放在一切罪的根上,而且那些竭力專注要把這具體的罪的枝條從那邪惡大樹上鋸下來的人,也做了大量工作;因此這是人人皆知的一種罪惡,不再把它當作一種輕微過犯,眨眨眼放過。它的前額印有定罪的記號,人不再錯誤稱它是宴樂,當作無傷大雅的弱點為其辯解。在酗酒的問題上,公眾的想法在很大程度上是開明的,因此這種酗酒的罪,在這國家要比在任何國家更觸動神的怒氣。可能在一些國家,同樣有極多酗酒的事,但沒有一個國家是像這裡,反對的聲音是更清晰明白,我們所有人都認為,一個人犯罪,反對這罪的光越強烈,這罪就越嚴重,當人類的共識譴責和壓制一種邪惡做法,那些依然堅持犯罪的人就更罪大惡極。哎呀,哎呀!這醉酒之城大可預料神要降災於它。
而且,我們都足以認識到,我們這座城市的某些大街上彌漫著放蕩的罪(我們並不希望對月光之下的這種邪惡有更多認識)。我們要感謝神,英格蘭還沒有發生這樣的事,就是我們這國家認可和定下制度規範這色情的罪,讓人可以沉迷在這種罪中,相對而言不當作是犯罪,但不容置疑的就是,在所有階層的人當中,都有大量淫亂,足以讓天上的忿怒降在我們這座城市上。神恨惡罪孽,淫亂在祂的鼻中猶如惡臭,祂必然要快快審判身體方面所犯的各樣罪。祂不會長久容忍這極大的罪,因為我們要記住,人是在一個比其他國家更愛家,更看重家人圍爐夜話之樂的國家犯這罪。我們沒有受到放蕩皇家貴族和墮落公眾意見的瘟疫影響,但人現在當面對抗眾人對純潔的敬重,干犯這罪。神豈不是審判倫敦嗎?這些罪天天晚上污染她的街道,在裝飾華美的會館裡如膿瘡潰爛,人在狂歡和音樂聲中放縱作樂。這社會的惡就像可怕的怪獸,把我們的女兒拉下毀滅之地,把我們的年輕人拉到墳墓門口,只要這持續,如果神賜人健康的護理之工拒絕與我們同行,我們就無需驚奇,因祂不能與一群選擇走污穢道路的人同心。
不斷疏忽對神的敬拜,這是倫敦特別和明顯犯下的罪行。在我們一些鄉間城鎮和村莊,敬拜地方能接待的人數甚至比當地人口還多,而我知道英格蘭有一些地方,在公共敬拜的時候,幾乎找不到一個待在家裡的人—肯定的是,留在家裡的,只是那些必須護理病人,照顧嬰孩,看門護家的人,因為全部人都出去到敬拜的地方。但是在倫敦,習慣放棄公共敬拜的人很有可能占大多數。情況肯定是這樣,因為我們知道,即使他們想去,預備的座位空間也是少得可憐,不能滿足他們的需求,然而,即使座位這樣短缺,人若願意去到倫敦的教會和會堂,裡面還坐不滿一半。我們大多數人無視神,並不在乎主耶穌,不思想永恆的事。有時候我們會說,倫敦是一座基督教城市,但我們可以在哪裡找到比這座城有更多的徹底異教徒呢?在廣州,在加爾各答,甚至在廷巴克圖,那裡的人至少有某種形式的敬拜,對某種有一位神的觀念感到敬畏,但是,在這裡,成千上萬的人甚至不屑於假裝有宗教敬拜。你們這些認為基督教信仰在我們大街小巷是眾所周知的人,我要反駁你們的意見,你們這樣想,只是因為你們還沒有深入去到這些地方的深處,因為有濃濃的黑暗遮蓋著百姓。在這城市當中,人仍有待去發現實際情況,若是發現,就會讓這基督教國家的人羞愧,內心消化,就是我們居然一直允許有如此不榮耀神的對神無知存在,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當我們以為我們的國家是一個基督教國家,卻有一些黑點,是基督教的亮光從來沒有穿透的。啊,倫敦!你認為人可以永遠忘記神的安息日嗎?福音之聲在你耳邊響起,你可以永遠蔑視嗎?你每走一步都是在離開神的殿,藐視祂真理的工作,祂豈不要審判像這樣的一座城嗎?這可怕的霍亂只不過是祂手溫柔的擊打,但人若感受不到,沒有學到它的教訓,那麼可能臨到的,就不再是這霍亂,而是一種像用鐮刀收取麥子一樣收取眾人性命的瘟疫;祂可能容許一種比霍亂更糟的瘟疫蹂躪我們;我指的是致命、摧毀人靈魂的錯謬這種瘟疫。祂可能從這地方除去祂福音的燈檯,可能從藐視生命的糧的人那裡挪去這糧,那時候,這大城啊,你的毀滅就確鑿無疑了!
弟兄們,如果有一件事,是比以上一切更觸動神怒氣的,就是這情況了,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再次容許徹頭徹尾的教皇專制宣稱自己是我國的信仰。看到古代各樣迷信玷污了至少是名義上獻給天上神的教會,這樣的日子是黑暗,這樣的時候是淒慘。在我們的國教當中,福音不再占主導地位,雖然還有一小群良善忠心的人仍留在當中,就像普遍腐化中的一小把鹽。我們不再有任何權利說我們的國教是抗羅宗的教會;它不是抗羅宗的教會,它容忍露骨的教皇專制,當中充滿著敬拜的人,他們拜的神,其實是麵包師傅在爐中烤出來,他們用牙齒咬來吃的所謂聖體。離我們聚會地方不遠的幾條大街之外,你可以看到蠟燭,燒香,衣袍,以及那可憎的羅馬天主教偶像崇拜的所有儀式和虛榮事情。拉蒂默在火刑架上做見證反對的羅馬天主教,現在人容許它以這一國的名義行它的虛假禮儀,玩弄它怪異的騙術,直到它成千上萬清點它矇騙的羡慕之人。這怪獸曾經用血腥玷污了倫敦的史密斯菲爾德這地方,把它變成堆積神的殉道士骨灰的地方,現在它又回到你們這裡來;那頭曾經撕裂你們祖先的身體,把他們仍在跳動的心臟從胸口挖出的老狼,你們已經容忍它進了你們的家,你們看重它,用你們兒女的肉喂它。再一次,巴比倫的淫婦公然在我們的面前炫耀她的華美衣裳,幾乎無人斥責她。不要對我說這不是教皇專制,這是你們祖先與之爭戰的同一位敵基督,一個人只需用他有的一半智慧,就可以看出它的真相:然而這片土地容忍它,以它為歡喜,再一次俯伏在一位神甫腳前。我們的大人物,我們優雅的婦女,我們事事講究的貴族,再次心甘情願成為神甫弄權和迷信的附庸;在這一切當中,若有人發聲抗議,他就受到攻擊,說他是沒有愛心,是使以色列遭災的,遭眾人厭惡。神曾經用福音眷顧這地,這難道是小事一樁嗎?她所有的光都必須變為黑暗嗎?從前勇士爭取得來的一切,要因著這不再思想的一代人懶惰和膽怯而喪失殆盡嗎?在從前的日子,像蘇格蘭的諾克斯和威爾奇這樣的人,還有休·拉蒂默,約翰·佰福德這樣的人,如雄獅為真理爭戰,我們豈應像膽怯的野狗一樣投降呢?如橡樹一般強壯的人,豈應由像垂柳一樣懦弱的人接續呢?那曾經大聲疾呼,「這裡不容教皇專制的!」的人,現在安眠墳墓中,他們的後代卻背負著自己祖先藐視的那軛。難道神不應為此緣故審判我們嗎?我希望有雷鳴喚醒這沉睡的世代。我支持每一個人都有良心的自由:我願盡一切辦法,確保天主教徒像所有人一樣,有自由踐行自己的信仰;我願人不干預信仰,讓信仰靠自身能力支持自己,不容教會把通過國家立法的掠奪性教會稅和什一收取,把從心不甘情不願的人那裡搶回來的東西奉獻給神;但在這一切事情當中,最重要的就是,如果我們不幸非要有一個國教,我就祈求神,讓它不要永遠是迷信的賊窩,教皇党人異端反復出沒的場所。如果英格蘭教會不把復興天主教的牛津運動從自己當中清掃出去,那麼每一個基督徒就要天天禱告,求神把英格蘭教會從這國家清掃出去;因為羅馬從前的大麻風,不應得到曾經為了將它潔除出去而多多流血這片土地的批准支持。
二人若不同心,豈能同行呢?然而我們不可認為,這些事情是符合神的心意和旨意,如果這些事情比從前嚴重七倍,那麼有一場瘟疫臨到我們的牲畜,然後有一場瘟疫臨到人,我們就不能感到奇怪了。
二、先知的第二個問題是:「獅子若非抓食,豈能在林中咆哮呢?少壯獅子若無所得,豈能從洞中發聲呢?」阿摩斯觀察到,一頭獅子不會無緣無故咆哮。他用這問題帶出了第二個事實,就是神說話的時候,不會無緣無故,祂用威脅的聲音說話的時候更是如此。我的弟兄們,我們的神太恩慈,不會沒有動機就向我們降下霍亂;而且祂太有智慧,因為我們都知道,常常重複的審判會失去威力。這就像喊「狼來了」,如果話沒有意思,人就會不聽。所以神從來不會無謂施行多重審判。另外,祂也太偉大,不會小看人的生命。我們聽到在倫敦一周就死了一千兩百多人,但我們估量了這數字後面隱藏的全部個人痛苦,這給數以百計如此多家庭帶來的全部憂傷,還有這些暴死涉及的全部直到永遠的利害關係嗎?時間和永恆,兩樣都非常重要,在那落在收割者鐮刀之下成百上千的人身上,這兩樣如此多次交織在一起。你們認為,主做這事豈是毫無目的嗎?那施報應的偉大獅子,若不是罪觸動了祂的怒氣,就絕不會咆哮。
因我已經指出我們眾人極大的罪,我就要問在場的基督徒,你們和這些罪有多大關係。你們這些承認是神百姓的人,看到在這審判當中有神的手的人,我要問你們,公義在你們身上看到有多少觸動神怒氣的事情?認信的基督徒,你們和這城酗酒的罪有什麼干係?你們肯定自己與這完全無關嗎?你們有沒有通過言傳身教,讓人看到相信耶穌的信仰與醉酒並不一致?你們有沒有努力壓制這種罪惡,還是你們在某種程度上是共犯,在出現了這場瘟疫之前或之後,是這罪的同謀犯?哦,如果你們過往在這罪上有份,我祈求你們努力潔除這罪。你們沒有辦法掃除所有國民的罪孽,但如果人人靠著神的恩典,改過自新,除去這邪惡,這大災禍就可以止息。讓每一個基督徒反省自己。你們這些承認相信的人,你們在身體的罪方面有多潔淨?你們從來沒有對這些罪說過戲笑的話嗎?在不潔的事情上,作樂變成喧鬧的時候,你們是從來沒有加入這樣的戲笑嗎?你們的行事為人又如何?你們是否一直是乾淨的—我不想問你們在更惡劣的罪行方面是否乾淨—我幾乎不想問你們這樣的問題,但在任何與這罪沾邊的事情上,你們是潔淨的嗎?你們耳邊是否聽到這命令的迴響聲,「你們要聖潔,因為我的聖潔的」?聖靈是否用祂浩大的恩典保守你們,讓你們沒有放縱不潔的言語和思想。你們是否在任何方面落入了說話和思想輕浮的罪,以至於為這禍害的洪流助了一臂之力?啊,我的弟兄們,當我們想起救主說的這句話,「凡看見婦女就動淫念的,這人心裡已經與她犯姦淫了」,我們中間有誰是絕不會承認自己多少是犯了罪的?讓我們低頭悔改,向全然施恩的神求,讓祂不為著這罪咆哮,而是樂意潔淨我們,讓我們脫離這罪,好讓我們在祂面前成為潔淨。
在我們已經提到的其他罪方面,也要如此反省。我們是否都發出懇切的抗議聲,反對它們?我們有沒有疏忽了對神的敬拜,還是我們堅持聚會,公共敬拜,讓我們在這罪上沒有干係?我認為我們在場的大多數人在這方面是潔淨的,但我知道有一些認信的人,他們自己疏忽了聚會,無論如何,偶然把用在安息日上時間用在了不該花時間去做的事情上,因此通過他們散漫的榜樣,加強了大眾忘記神的這件事情。
至於英格蘭國教歸向教皇專制的事情—我們有沒有在這問題上發聲,還是對它直接或甚至間接支持?求神讓我們若還沒有棄絕,現在就棄絕它,用真理的愛和能力持守真理,讓我們可以從巴比倫出來,免得我們在神發怒審判它的日子,我們在它的瘟疫中有份。我認為,這就是阿摩司用他第二個問題要說明的事情。
三、第三個問題是:「若沒有機檻,雀鳥豈能陷在網羅裡呢?」
第一個問題是從行路的人引申來的,第二個是從野獸,第三個是從捕鳥人而來。你看到鳥兒在空中高飛,突然之間飛向地面,陷在網羅裡;現在,阿摩司說,除非已經有人刻意設下網羅要捉鳥,否則鳥兒就不會陷在網羅裡。鳥兒陷在網羅裡,因為這網羅就是要為捕鳥布下的,亞摩斯要提醒我們,人死,不會沒有在神這一方的計劃。這和之前是同樣道理,但這是在另一種光照角度加以說明。鳥兒陷在網羅裡,並非沒有捕鳥人的計劃,人陷入死亡的網羅,不是沒有神這一方的計劃。死,連同它在地上和永恆當中牽涉的一切,並不是神無緣無故降下。讓我們把「碰巧」這詞從基督徒談話裡除掉。奧古斯丁說:「我非常懊悔曾用過『運氣』這充滿異教思想的詞;因為運氣或碰巧是異教的卑賤發明。」神治理和反勝一切,祂行做萬事,並非沒有動機。弟兄們,一隻麻雀掉在地上,這也有神的旨意,回應一種目的。打穀場上被風卷起的每一粒塵土,都像眾星在軌道上運行一樣,由一種無錯謬的智慧指引。秋天樹上落下的樹葉,沒有一片不是像北斗和隨它的眾星一樣,由神的計劃和旨意導航引領。那麼肯定的是,在像死這樣的大事上,正如我們已經講過的,這大事涉及倒下之人極大的痛苦,以及受擊打之人家庭極大哀傷,我們不能不相信神對此有一種旨意。那不能滿足的射箭手,神不容他隨機射出他的火箭—每一枝飛過的箭都刻著這句話:「我帶著神給你的一條口信。」當神容許疾病夜間的街道上穿行,伸出祂大能但無形的手,在這裡取走一個小孩的性命,在那裡拿去一個成年人的性命,把原本可以長壽的人下在墳墓裡,你就不會相信,主派一位如此可怕的使者,並沒有打算通過這使者奔走實現某個目的。讓我們最確定地得出結論,就是說有一個與神的慈愛和公義相一致的旨意,是隱藏在當前死亡收穫的背後。
四、現在接著的是第四個問題:「網羅若無所得,豈能從地上翻起呢?他說的是,除非捕鳥人抓到了鳥兒,否則就不會撤網;所以這第四個問題意味著,因為神降下災禍,在當中有一個旨意,我們就可以料到,除非這計劃已經實現,否則祂不會將這災禍除去。不管神對倫敦有什麼話要說,讓人馬上就聽,以至於神無需再言,但如果第一次人不聽,就要有第二個聲音,然後另一個聲音。捕鳥人不會撤網,除非他抓住某只鳥兒;神不會除去祂降下的患難,除非祂已經使用這患難實現了祂的計劃。如果你問我,我認為這計劃是什麼,我相信就是這一點—就是喚醒我們無動於衷的普羅大眾,讓他們記得有一位神,讓他們接受福音的影響,驅使他們去到禱告的殿中,影響他們的思想,領受神的道,並且把基督徒嚇一跳,讓他們發力和發熱心,讓他們可以趁著白日做工。畢竟,我選這題目的原因,就是我可以在聖靈神的手中,被神使用,有助實現這偉大計劃,讓你們,我親愛的朋友可以馬上聽神的聲音,對你們而言,無論如何,無需重複接受這審判。弟兄姊妹,你們是熟悉歷史的,我肯定,你們有理由稱頌神,我們翻開歷史的每一頁,可以看到在過去五十年,我們已經免了許多可怕的災禍,是從前這地方和其他地方發生過的。誰能讀到倫敦大瘟疫的故事卻不發抖呢?有誰能合上這本歷史書,卻不向神感恩,就是像這樣的黑死病,我們當中人已經沒有經歷?有誰讀過從前這地方饑荒的故事,卻不為著豐富的糧食供應感恩?有誰能看到蒂利伯爵和其他野蠻司令官率軍搶掠城市的描寫,而不為著我們生活在更好的年代向神感恩?有誰能讀過奧地利一上次戰疫的故事而不感謝神,我國是一個島國,因此我們得保守免除了恐怖的戰爭?然而我們應當更害怕的,就是不斷的繁榮,持久的和平,免於疾病,這一切可能在我們頭腦當中滋生出那從前在所有人頭腦中滋生的事情,就是安心和驕傲,異教崇拜和忘記神。一個至為發人深省的事實,就是人性幾乎無法承受長久的和平與健康。幾乎非要有不可的,就是我們要時不時讓神用患難當作鹽來醃我們,免得我們因罪腐壞。願神讓我們不遇饑荒和刀劍,但我們現在遭遇非常輕微瘟疫的時候,我們求主使用它祝福百姓,讓大眾顯出柔軟的良心來,讓他們可以認出神的手,我們這樣求就是合宜的。一位在倫敦東部做工的弟兄已經告訴我,人更願意聽福音的真理,如果有信仰的聚會,人現在比從前更容易接受;我為此感謝神,這表明患難正在實現它的目的。也許,倫敦沒有一個城區,是比瘟疫降臨的那地區更缺乏蒙恩之道,以及使用這蒙恩之道的心願;如果主要讓成千上萬的這些人心急要聽耶穌的福音,教導他們信靠祂,這計劃就要實現了;毫無疑問,那位偉大的捕鳥人要收起祂的網羅。主啊,為著你兒子耶穌基督的緣故,願事情如此。
五、這些問題都要說明一個要點。我們已經看到,如果疾病臨到,我們不應感到驚奇,我們已認識到,疾病來,並非無緣無故,我們已經看到,疾病真的來到的時候,當中是有一個計劃,除非這計劃已經實現,否則不會除去。現在我們準備好再進一步,這是由第五個問題引發的,就是結果應該是覺醒。「城中若吹角,百姓豈不驚恐呢?」從前打仗的時候,有人駐守在守望的高台上,他們看到軍隊來到,就吹起號角,人就匆忙拿起武器。號角聲是戰鬥的警告。這一場霍亂就像號角聲。人不聽基督教事工的聲音。去聽的人,並不是人人都聽到,因為他們聽了,就像沒有聽見;而極多的人一無所知,並不在乎講道人的信息。對來聽的人,倫敦的事工並非全然無力,但是對於那些在神的殿以外極多的人來說,這完全不得要領,沒有力量。但疾病是人必須要聽的號角聲。它的迴響傳到窮人蝸居的閣樓裡,那裡的人從來沒有聽過,或者並不在乎基督的名—他們聽到這號角聲,一個接一個人死了,他們就嚇得發抖。在人最密集的罪惡出沒之處最黑暗的角落;哎呀,在王宮,在有錢人和大人物的大廳裡,這號角聲找到一個入口處,這呼聲發出:「死亡的瘟疫到了!霍亂就在我們當中!」所有人都不得不聽這號角聲,求神讓他們聽到,成就更好的目的!求神喚醒我們所有人,察驗內心,最重要的,帶領我們向基督耶穌這偉大的贖罪祭飛奔,在祂裡面找到拯救,脫離那更大的瘟疫,就是那將要臨到的忿怒!
六、那麼看來,神偉大的目的和計劃,就是喚醒這座城市,這喚醒要接著這最後一個問題宣告的事實而來:「災禍若臨到一城,豈非耶和華所降的嗎?」
這裡講的災,並不是人身上固有的道德災禍,而是物質層面的災禍,瘟疫或饑荒的災!霍亂若臨到一城,豈非神所降的嗎?我看到這一問時,我心在這莊嚴的發問面前屈服;這問就像展開它黑色的翅膀,在我頭上飛過,要不是我知道這是神的翅膀,我就必然懼怕了。這經文這樣對我說—殺死上千的人,並不是霍亂,霍亂只不過是那一把劍;播撒死亡的那手,是比單純的疾病更強大的那只手。神祂自己正在倫敦城裡穿梭行走。神無聲行走在醫院裡,進入內室,擊打路上的行人,讓在床邊跪下禱告的那人心涼。審判萬有的偉大的神,死亡和陰間的鑰匙掛在祂腰間晃動,這位充滿奧秘的神,發聲命令那支撐著佈滿眾星天頂的柱子顫抖,祂造眾星,能隨自己的意思將眾星熄滅;在我們擁擠的廣場上行走,進入我們的大街小巷,傳召一個又一個人的靈魂,讓他們最後交帳的,不是別人,正就是祂!神出來了!在一些時候,神特別來到人身邊。祂無處不在,然而聖經常常描寫祂說:「讓我們要下去,察看他們所行的,果然盡像那達到我們耳中的聲音一樣嗎?」神下來了,正在這城中走過。明早你們去辦事,邁出你們步伐的時候要肅穆;你是行走在神曾走過的大街上。你們這些到墓地埋葬你們死人的人,我幾乎要說,把你們腳上的鞋脫下來,因為你們所站之地是聖地,因為神在這裡!上次城中疫病爆發的時候,我有一種彌漫四周的感受,就是不管我去到哪裡,都有神的同在。在我看來,仿佛時間和永恆之間的幔子要比平常更透明。若有任何事情是要驅使我們留心聽神聲音的,就是要記住,這災伴隨著神的同在,若有任何事情要讓我們感受到祂的杖打,這就應該是這事實,就是擊打我們的不是這杖,而是神祂自己在用這杖責打我們。
講完經文,我就要整理我的思緒,求神幫助我,用幾句誠懇的話加以說明。我親愛的聽眾,我要靠著神的聖靈加我的能力,作祂的出口對你們說話。主豈不是對我們所有人,聖徒和罪人說話,警告我們要與祂同心嗎?你們這些祂用血買來的人,相信耶穌的人啊,有沒有任何一件罪,是攔阻你,讓你不得與基督相交的?你是否落入任何已經觸動聖靈怒氣的罪,以至於祂收回祂的安慰?如果是這樣,深深降卑,熱切禱告,站在主耶穌的十字架前,祈求:
你這從天降下的鴿子,
帶來安息的美好使者,
求你回轉,回轉;
我厭惡那讓你憂傷,
驅使你離開我心裡的罪。
在所有時候,基督徒都讓自己認識神,有平安,這是好的,但現在情況特別如此。如果你自己已經感受不到神曾澆灌在你心裡的愛,你又怎能幫助其他人呢?我知道你是屬祂的人,祂絕不會棄絕你,但如果你不以祂的同在為樂,你就要如水一般軟弱。
啊!你們這些不是祂百姓的人,你們能承受與神不同心嗎?祂如何能與你們同行?你們求祂保護,但如果你們不與祂同心,又怎能期望祂保護你們呢?如果兩人同行,就必然要有一處他們彼此相遇的地方。你們知道那是在哪裡嗎?是在十字架前。罪人,如果你相信耶穌,神就要在那裡與你相遇。那是在神和罪人之間成就真正贖罪的地方。如果你悔改歸向耶穌,說:「憐憫我的罪孽,用你的血洗淨我」,你就必然與神同心,你就可以盼望生死都同樣快樂,因為如果我們活著,我們就必然要在這地上與神同行,如果我們死了,我們就必然在天上與神同行。
弟兄們,那獅子咆哮的時候,我們豈不應當除去任何可能已經令祂怒火中燒的惡事嗎?基督徒,現在就省察自己,除去那舊酵。猶太人的一家之主在無酵節臨近時,不僅除去平常家中用的餅,還點亮蠟燭搜查家裡每一個角落,免得任何一處有一塊餅渣留下。他把這一切都清除出去,讓他守這節,不可用舊酵。現在,基督徒啊,因這是神的審判,就要求聖靈的燭光照亮任何小小的罪。讓我們因那位為了我們,讓自己捨棄各樣安慰的寶貴救主的緣故,真心實意棄絕我們已經落入的任何小小自我放縱,讓我們背起十字架跟從祂,下定決心,如果那獅子一定要咆哮,這絕不是因我們身上有任何可抓食的地方。
啊,神已經咆哮反對你這罪人,難道你不記得祂親口說的話嗎?「你們忘記神的,要思想這事,免得我把你們撕碎,無人搭救。」除了主耶穌,那曾經死過的救主,還有誰能除去那如此觸動主忌邪之心的罪孽呢?他已經親身承受這罪,把這罪除去,如果你信靠祂,你身上就必然沒有了觸動神忿怒的罪;而是神要像論到以色列那人論到你說:「耶和華說:當那日子,那時候,雖尋以色列的罪孽,一無所有,雖尋猶大的罪惡,也無所見,因為我所留下的人,我必赦免。」
而且,主我們的神用祂的護理對我們說話:「今日你們自己就要順服神的計劃。」這位偉大的捕鳥人已經鋪開網羅,除非祂已抓住鳥兒,否則就不會把網撤去。聖徒,讓祂用網把你抓住,不要飛走,離開你的神。如果祂甚至伸出憤怒的手,就飛入這網羅:除了在祂寶貴兒子被釘穿過的手中,就無一處避難所,讓你可以逃離一位憤怒的神。當報應要重重擊打的時候,你越靠近這擊打,它對你的傷害就越少。在基督裡靠近神,緊緊抓住祂,祂不會把你毀滅。飛向耶穌!罪人,飛向祂!被神的網羅抓住,對神說:「你要我做什麼?你要我成為你的人嗎?主啊,我在這裡;在你用死亡的網羅把我抓住之前,用恩典的網羅將我抓住。在地獄的網羅抓住我之前,用你永遠慈愛這配得稱頌的網羅甜美將我纏住。我是你的,我願意屬你。」
基督徒,要明白,要明白神的計劃,因為號角在吹響,號角吹響的時候,基督徒絕不可沉睡。讓神的同在在你裡面注入比平常更大的勇氣和熱心。我的弟兄們,我希望今早可以如我所願對你們說話,因為我要竭盡全力說每一句話:我吩咐你們,你們愛耶穌,你們知道自己靈魂的價值,如果從前你們沒有,現在就要為人得救的事大發熱心。人在不斷死去,時間就像激流將他們卷去,但現在他們越來越多人被洪流捲入下游。如果你我不發動起來教導他們福音,他們的血必然要落在我們頭上。我們知道,救人是神的工作,但祂是使用工具做工,而我們有祂自己嚴肅的話語證明這一點:「倘若守望的人不警戒他們,他們雖然死在罪孽之中,我卻要向守望的人討他喪命的血。」在你住的附近,有沒有一些人家是不認識耶穌的?你住的地方,附近有沒有廣場,街道,小巷,是沒有神,沒有基督的?你有沒有一些朋友是還沒有歸正的?你有沒有熟人是還沒有得救的?有沒有一些人,他們甚至與你坐在教會裡同一張長凳上,是罪尚未得到赦免的?有沒有一些人,一個安息日接一個安息日,就坐在你旁邊,是不認識基督,從來沒有人警告他的危險,或向他指出解決之道的?當葬禮的鐘聲響起,我們講到那死人,如果我們能說,「我已盡力要救他們脫離滅亡」,這就是神極大的憐憫了。我讀到懷特菲爾德對他會眾說的話,我就想,我就希望自己也可以這樣說。他說:「人啊,如果你們失喪,這並不是因為沒有人為你們禱告,並不是因為沒有人為你們哭泣,這並不是因為沒有人忠心向你們傳講福音。」我能說最後這一句話,但我不能像我希望那樣說第一句;但我知道你們這裡有一些人,如果你們失喪,並不是因為沒有人警告你們,不是因為沒有人教導你們,沒有人邀請你們。我們已經把生死陳明在你們面前,我們已經奉神的名警告你們,我們已經用耶穌的寶血邀請你們。幾年前看你們似乎還有一些指望,但那時候就如早晨的雲霧,又如速散的甘露,因為你們還沒有得救。我有一天聽到某某夫人去世,她死於霍亂,我不能哀哭,因為她是一個長久以來敬畏神的人。當人告訴我,一位優秀的年輕人倒下,我很難過,牧師學院失去了一位如此優秀的學生,但是我感恩,一位在年輕時候如此好好服侍他的神的人已經進入安息;但如果我聽到你們當中有一些人死去,這就會讓我憂傷懼怕,不得安慰。你們一些人坐在這裡已經好幾年,我恐怕你們走出這會堂,就會進入毀滅—你們知道的,除非你們改變,否則你們就要毀滅。如果你們按現在的樣子死了,你們就沒有什麼可期望的,只有恐懼等候審判和神火一般的憤怒。你們一些人非常清楚罪的後果,但你們選擇犯罪;你們的良心常常把你們刺痛,然而你們卻背著良心;你們已經受到警告,如此被喚醒,以至於看起來你們不可能繼續像你們現在的樣子;但是,哎呀,你們不願回轉,你們的結局近了。我的聽眾,我幾乎無法讓自己直面思想你的結局;我感覺自己就像以利亞,當他看著哈薛的面孔,他就發抖,因為他預見這人的一生。想到你滅亡,這真是可怕。那曾經警告你,為你禱告的人,要在另一個世界與你相遇,他與你相遇的時候,你絕不可說,他從來沒有清楚和一針見血對你說話;你要無言以對,因為號角吹響,你並沒有接受警告,神在這城中,你卻不聽祂,死亡也像牧師一樣說話,但你捂起耳朵,兩者都不聽,因為你下決心要死,你內心專注於惡事。你為了一點點沒有價值的快樂,或者你鍾愛的一種騙人,要行詭計刺透你心的私欲,就藐視永生,選擇滅亡;你放手讓耶穌和天堂離你而去,這一切都是為了片刻歡愉!啊,我的聽眾,你要交帳的事太多。我對你說話,把你當作是一個將要死的人,祈求你不要放膽進入到永遠的忿怒當中。我祈求你考慮這些話,你考慮這些話的時候,願聖靈神像釘釘子一樣,把這些話牢牢盯在你們裡面,願你們趁主可尋找的時候尋找祂,相近的時候求告祂,因祂這樣對你說:「主耶和華說:我指著我的永生起誓,我斷不喜悅惡人死亡,惟喜悅惡人轉離所行的道而活。以色列家啊,你們轉回、轉回吧!離開惡道,何必死亡呢?」耶穌加上祂這充滿愛的話語:「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還有,「聖靈和新婦都說:『來!』聽見的人也該說:『來!』口渴的人也當來;願意的,都可以白白取生命的水喝。」
1866年8月12日
司布真講道705號
取自古舊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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